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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為什麼大家都愛拿椅子做譬喻？又不
是大風吹，椅子不夠，再拿一張嘛！」
突然想起，好久好久以前Ｓ的一句氣話
，也想起我的回答：「你．不．懂！」
Ｓ最恨從我口中吐出這三個字，因為這
代表著我窩到洞穴裡了，看不見光，更看不
見自己。高分貝的字句只會嗡嗡作響，細微
的呢喃卻如微風飄過。
洞穴是個好地方，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。
我告訴Ｓ，我的洞穴，就叫「被愛」，
那麼也找個叫「被愛」的洞穴讓Ｓ窩著。那
麼，我們討論這個話題的可能性就消失了。
「那一起坐，總可以了吧。」
當然可以，我猛然的點點頭，卻又忍不
住露出虛弱的微笑。只要遇到稍有爭議的事
件，自然有一方會被擠下去。
「哼，那我硬是把她扯下來，搶走這把
椅子。這沒輒了吧。」
記得包青天大人吧，兩婦女搶一嬰，包
拯說，誰搶贏就歸誰。只有生母放手了，另
一女搶的叫「利」，不叫「被愛」阿。
Ｓ最後，站在椅子旁，卻在被撕裂前的
瞬間，搶走了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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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【囈語】 (10)
